第二百三十章 王守澄也慌了-《葬唐孤王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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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越来越多的人被抓了过来。

    虎军将士也开始收拢,分散在外警戒。

    远处,好一些武侯们站在那儿,好像在看戏,可这手又好像放在了配刀的刀柄之上。

    时宽看着这些武侯们,眼色不悦。

    这些武侯,对于时宽而言是不喜的,至少在当下,时宽就不喜。

    自己在办正事,这些人却是全副武装的站在远处。

    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在看戏,可时宽却是知道,这些武侯肯定是受了谁的指示,正在这边待命呢。

    只要自己一旦对这些人动了手,时宽怀疑这些武侯有可能会对他们动刀。

    不过。

    时宽却是一点都不担心。

    自己一千多虎军将士,哪一个手上没沾过血的?

    哪一个手上的人命没有几十上百条的?

    就这样的场面,不要说对于虎军将士了,哪怕换成虎军新兵过来,都能压得这些武侯死死的。

    就好比现在的虎军将士们。

    他们的脸上,有的只是坚硬之色,有的只是竖起耳朵听命令,大张眼睛巡视各处。

    他们可是攻克过南诏的人,要是没点能力,要是没点脑子,要是没点眼色,要是没点机警,不要说在这长安城之中,说不定在攻打南诏之时,就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了。

    时宽冷冷的看着那些武侯,又看了看那些站在远处围观的百姓。

    随后,又抬头看了看日头,看着时间已经不晚了,是该动手了。

    时间已到,时宽向着那些押着那些曾经对颍王府,对春满园伸过黑手的官员虎军将士们重重的挥了挥手道:“行刑!正颍王府之名。”

    虎军将士得了时宽的指令,手中的配刀,立马扬了起来。

    可就在此时。

    那些站得近的武侯们,见状后,好像有所动作。

    不少的武侯们,开始往着在外担任警戒的虎军将士走了过来,而且右手皆是按在了腰间的配刀刀柄之上。

    看样子,如时宽这边一旦动手,他们就要对虎军将士这边动手抢人了。

    “退后!!!如不退后,将视为针对颍王殿下。”此时,虎军将士见那些不怀好意的武侯们往着这边走来,而且手也不安分起来后,众虎军将士手中的配刀,立马向外,大声警示。

    远处。

    时宽见那些武侯好像有了动作,冷笑不已。

    随即,冲着一位武侯将领所在方向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时宽一来到外围,看向不远处的那位武侯将领,脸上挂着冷笑道:“你们这是要劫人吗?你们可知道劫人的下场是什么吗?别以为你们拥有武侯的身份,就可以从我们手中劫人。我不管你们奉了谁的指示,哪怕你们奉的乃是王守澄的令,如你们胆敢越雷池一步,今日,我颍王府必将为了正王府之名,血洗了你们!”

    一句血洗了你们,那位武侯将领一听之下,着实有些胆寒。

    敢在长安城说这样的话,还真不是谁都敢说的。

    虽说。

    他们乃是奉了他们的上峰的指示,前来阻拦时宽他们。

    毕竟,时宽他们所抓的人当中,基本上大多数属于王守澄的人。

    可见。

    李炎这一次的行动,本就是针对王守澄去的。

    虎军将士们此刻,大部分都围了过来,手中的配刀,早已扬起向外,眼神之中满是杀意。

    而众武侯们,见虎军将士的眼神,以及众虎军将士们从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似有形一般的杀气,所有武侯都胆寒不已。

    再加上时宽一句血洗了你们的话,他们更是胆寒不已。

    “你们在长安城随意抓人,难道不怕陛下发怒惩戒尔等吗。我等有责护卫长安城,更是有责清查不法之徒,尔等公然抓捕官员,更是连李相的儿子都抓了过来,难道在你们眼中,就没有王法了吗。”那位武侯将领也怕。

    害怕之下的他,只能站在不远处,质问起了时宽来了。

    时宽笑了。

    就连虎军将士都笑了。

    时宽一笑之下,突然伸手一指指向那武侯将领,大声喝道:“哼!跟我提王法,你们还真没有那个资格。我手中有一份名单,而这份名单之上,就有你的名字。如果不是我家殿下心慈手软,他们当中,就有你!你对颍王府做过什么,你心里清楚。如你再往前一步,我到是不介意血洗了你们。不要怀疑我们的实力,除非你们的战力能高过南诏军十倍。”

    那武侯将领一听时宽之言,更加的害怕了。

    从时宽的话当中,他听出了时宽他们今日行动的指向。

    只要对王府做过什么的人,就会被抓到此地来。

    而他,身为武侯的将领,又听令于王守澄,自然是不可能免得了的。

    “给你十息,如果不退后,那可就别怪我们大下杀手了。想来,你们也只是一些阿猫阿狗罢了,想要与颍王府作对,你们还真没有那个资格。即便是王守澄的神策军,那也只是一些没用的货色罢了。回去告诉王守澄,转述一句我家殿下的话,让他收紧一些,否则,下一个就是他!”时宽见那武侯将领脸色发青,身体颤抖,随即又是大喝一声。

    说完话的时宽,往后退了回去。

    而远处的百姓,在听闻时宽的话后,这才明白,颍王府的亲卫,为何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到处抓人,而且抓大部分都是官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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