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伦(六)-《当抑郁症患者进入恐怖游戏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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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思前想后,决定梳理一下原来的“沈怜”的人际关系。
原来的这位可不是什么善茬,典型的反社会人格,智商够用,坑死了一大批因为各种各样原因得罪他的人。
可梳理过来梳理过去,发现他首尾做的干净,根本不可能有遗留亲友知道真相,更别说来找他报仇索命了。
手机单线联系的“那边”应该可能是个神经病反人类组织,以毁灭所有人类为己任。而沈怜作为一名合格的、光荣的人奸,定期向“那边”提供情报。
“那边”已经好久没动静了,这也很不正常,难道是“那边”出了事,他这里被波及了?
沈怜又开始坐在椅子上发呆。
他精神放空了一会儿,才想起来还有一张纸条,他那个被绑架了的前女友还得有人去救。
绑架这姑娘的人或许以为他对前女友余情未了,或许以为他一定会慈悲心肠个人英雄主义跑去救人,纸条上是自古以来的绑架套路模板,无非就是你不能通知别人、你只能自己来否则就撕票云云。
沈怜瘫在椅子上,心想管她去死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那张纸条。
管她去死,他又默念了一遍。
沈怜又开始发呆。
直到手机铃声响了一下,惊醒了他。
新发过来的信息只有一张照片和一句话,照片里的漂亮姑娘被绑在角落里,看起来狼狈不堪,但眼神沉静。
而那句话是――“我不杀伯仁。”
沈怜有点愤怒。
去他妈的伯仁,伯仁既然没有帮他做事,他也没有怨恨伯仁,那伯仁的死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?
沈怜给自己倒了杯水,准备让自己冷静一下。结果过于冰凉的水入口,又让他一个激灵,受了刺激。
他依旧坐在椅子上不起身,状似百无聊赖地盯着墙上的挂钟。
“嘀嗒”、“嘀嗒”的声音渐渐清晰,更衬得室内无比寂静。
这声音打在耳膜上,让他的焦虑感浮上心头。
他终于坐不住了。
他认命似地叹了一口气,起身换鞋,穿上外套,临走前又把那张纸条压在桌子上最显眼的地方。
他本想开车去城郊,但又觉得自己在明别人在暗,汽车目标太大,或许不太方便。
于是他只好在临走时检查了一遍随身物品,确定没有定位跟踪录音甚至录像设备混入其中,才以隐蔽为主速度为辅地出了城。
――反侦察能力像是潜逃了几十余年的犯罪分子。
从他出门前查看的地图上来看,指定的地点远到不像话,他竟然还得穿过一片树林。
没有第二条路了,也就是说……他之前做的一切都把他衬得像个傻子。
沈怜捂脸,觉得有点尴尬。
如果他是对方,他实时监控这片树林就行了……管你什么隐蔽不隐蔽,反侦察不反侦察,只要盯着这片树林,目标就无所遁形。
沈怜突然心累,坐在地上揉了揉自己的脚踝。
他的脑子里现在只有四个大字,还描着金光闪闪的边,透着恶意的嘲讽――戏多累我。
另一边,绑架前女友小姐的组织盯着各种检测仪器。
目标要进入这片树林了,b计划的成效即将初步体现。
他们必须评估目标的战斗能力以做出相应清楚方案,现在内忧外患,他们不能浪费一丝一毫的战斗资源。之前的那位评估标准是a,动用炸'弹才得以解决,根据这位的日常评估报告,恐怕……
还有一场硬仗要打。
这片树林为末日变异树林,凭目标之前表现出来的身手,葬身于此的几率是百分之百。如果目标想要通过,就必须运用他之前得到的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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