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行了,别说这些没用的!”一旁的东陵辕晧失去耐心打断了倪安徳的忏悔,然后看着沉默不语的东陵辕雍说: “皇兄,如果那什么“涯草”没有药用价值,那最初暴毙的那些百姓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 “这个问题就请戈御医来解释吧。” 东陵辕雍看向尽心尽力帮了不少忙的戈图,戈图便接话道: “发生暴毙的棘手之事时,我和西门皇后也有些措手不及。但暴毙的都是中毒较深的百姓,并且他们几乎是在喝了汤药后同时胸闷而死!因此,西门皇后怀疑溢洲被人再次暗中下毒加快了中毒百姓的死亡速度。基于先前已经证实过躲在暗处的人是通过水源致使百姓中毒的。所以西门皇后怀疑那些人还是通过水源制造灾难。西门皇后应该是想到了怎么查证她的想法,所以才急匆匆不管不顾要出城去……原本我也搞不清楚百姓们的暴毙到底是怎么回事,但也不太赞同西门皇后的推测,毕竟我们反复检验过溢洲的水一点问题都没有。直到发现草药被以假乱真过,我才完全认可了西门皇后的推理。” “什么推理?”东陵辕晧还没有听懂戈图的意思! 戈图拢蹙了一下长着几根长寿眉的双眼继续说道: “溢洲的毒源是我们夏侯国的“隐邪石”所致。此毒微量不会很快致命,但会让人无限虚弱下去,直到耗尽人体精力为止。西门皇后的药方虽不能根除“隐邪石”之毒,但大大的压制了中毒之人的精气消耗,以延长存活的时间。我随我们太子赶来溢洲,原本我有九成把握可以帮助西门皇后一起清解“隐邪石”的毒。可现在毒源交混改变了根源,我的解毒药方已经不适用。” “毒源交混,可是指第一次和第二次的毒交混在一起又变成了另一种毒?”东陵辕雍沉稳着把结论推理得更明白了。 “没错,西门皇后就是发现了溢洲被二次下毒,她才一心想搞清楚背后的恶人这次下的是什么毒。搞不清楚是什么毒,不管是谁,都无法给出解毒的方子。” “可如果第二次的毒也是通过水源而来,我们在这里这么久,喝的水跟溢洲百姓一样,为什么我们就没事?” 东陵辕晧依然无法理解,通过水源而中毒,那就应该几乎无人幸免才对。可他们这些从溢洲以外来的人却都好好的,难不成水还能通性,做得到厚此薄彼吗? 他的疑问其实也正是其他人想不通的,因此都看向戈图等他给一个合理的答案。戈图也很直接的说道: “晧王爷所疑,正是关键!我们之所以没事,那是因为第二次的毒是特别针对已经中过“隐邪石”之毒的百姓。据我所知,能与“隐邪石”融汇形成致人暴毙的毒只有“天雪山”上的毒冰才能达到这种效果。但与毒冰融汇后的“隐邪石”对常人、也就是我们这些没有单独中过“隐邪石”之毒的人是不产生任何毒害效果。可对于体内有“隐邪石”之毒的人来说,那就是推波助澜的功效!” “天雪山?”东陵辕雍诧异:“天雪山不是你们夏侯国最纯洁无暇的圣山吗?你们居住在西面的百姓喝的水源都是天雪山的雪水。若是有毒冰,你们西面的百姓怎么会千百年来都安然无恙?” “天雪山”对东陵辕雍来说既陌生,又熟悉,因为他师傅老医鬼很熟“天雪山”。他以前在边疆跟着老医鬼学艺期间,老医鬼时不时都会提到“天雪山”这个地方。 “东陵帝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,人人皆知“天雪山”是我们夏侯国的圣山,却不知“天雪上”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。那就是“天雪山”的峰顶有一个冰湖,那冰湖所结的冰是有毒的,但冰不化不成毒,因此“天雪山”才会保有纯洁的雪水。” “发现冰湖有毒的人是一个叫毒魔的人,人如其名,痴毒成魔……说起来就连“隐邪石”也是毒魔发现带到人世的。但此人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死了,至今为止,应该也只有他成功上去过“天雪山”的峰顶。这也是为什么我一开始想不到溢洲第二次的毒源跟“天雪山”的毒冰有什么关系。因为要取得天雪山的毒冰非常人能做到,要知道长年飘雪的“天雪山”没有万米,也有八千米高。曾有一位武艺高强的人想挑战爬到“天雪山”的峰顶,却最终只能半途返回。因此,我虽已经确定溢洲百姓现在中的就是“隐邪石”和毒冰混合的毒,但还是难以相信有谁能有那等本事取得“天雪山”的毒冰来毒害人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