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活着只会受罪-《被逼婚当天,我错撩了豪门继承人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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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趁着飞机落地还未停下,傅容屿梗着脖子,亲她的头发,嗅了嗅又转到她的额头,好似不够一样。

    宁檀感觉像是在对待宠物,很不爽地坐起身。

    下机,傅容屿的助理林周来接。

    这是宁檀第一次见到除傅家人和朋友以外,跟傅容屿关系近的人。

    板寸头,白皮肤,长得还算周正。鼻梁上架着黑框近视镜,看着斯斯文文的。

    坐进车里,傅容屿侧目,问:“先回一品兰亭,还是去宁家?”

    “医院。”

    宁檀怔怔出声。

    傅容屿整个身子侧过来,“谁病了?”

    “我爸。”

    宁檀扭头,眼尾泛红。

    余光扫过后视镜,林周正从那里观察她。

    没理会,宁檀别开脸望向车窗外的风景。

    车子赶去医院,傅容屿跟她一起到了宁国琛的病房。

    宁母一看女儿回来,高兴地直掉眼泪。

    宁檀瞧见,隐隐感觉爸妈藏了什么事。不然,一向粗枝大叶的妈妈,怎么突然细腻感伤。

    病床上,宁国琛整个人瘦了一大圈,此时,挂着氧气罩昏睡着。

    宁檀看了一眼,迷茫地转向母亲。

    “我爸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,……明明上次我回来,他还是像什么事都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病来如山倒,谁又能预料。”

    惊喜过后的宁母,开始抹眼泪。

    宁檀伸手抱了抱母亲,内心酸涩。

    一旁站着的傅容屿,半天插不上话,转身到了外面。

    走廊上,医生正在跟过来探望宁国琛的大业生物的高层们说话。

    他走过去,问:“我岳父什么病?”

    所有人回头,全都露出异样的警惕目光。

    傅诚的儿子,他们又岂会不识。

    几人告别医生,纷纷离开。

    医生见状,虽然疑惑,但还是跟傅容屿说了实话。

    “宁先生是研究药物的人,长此以往,吸入很多对人体有害的物质,给他的心脏造成负担。”

    “心脏病?”

    “不止。他的肺部有一半被腐蚀严重,就算动手术切除,也难免不会在短时间内,病毒转移另一片肺部。”

    “你刚刚说病毒?会不会具有传染性,比如……”

    “会传染,只不过他是器官传染,马上肝也会受到影响。”

    傅容屿皱眉,神情阴郁。

    “……没有治疗的方法?”

    医生哀叹:“活着只会受罪,宁先生,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,不让我们多用药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目送身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远,傅容屿定在原地,良久转身。

    他站在病房门口,听到里面传来隐约的抽泣声,心里难受极了。

    “嗡嗡嗡……”

    兜里的手机适时震动,他掏出朝着电梯走去。

    “喂~,妈。”

    “你爸出事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就在医院。”

    傅容屿本来黯然的目光,顿时瞳孔一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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