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趁着飞机落地还未停下,傅容屿梗着脖子,亲她的头发,嗅了嗅又转到她的额头,好似不够一样。 宁檀感觉像是在对待宠物,很不爽地坐起身。 下机,傅容屿的助理林周来接。 这是宁檀第一次见到除傅家人和朋友以外,跟傅容屿关系近的人。 板寸头,白皮肤,长得还算周正。鼻梁上架着黑框近视镜,看着斯斯文文的。 坐进车里,傅容屿侧目,问:“先回一品兰亭,还是去宁家?” “医院。” 宁檀怔怔出声。 傅容屿整个身子侧过来,“谁病了?” “我爸。” 宁檀扭头,眼尾泛红。 余光扫过后视镜,林周正从那里观察她。 没理会,宁檀别开脸望向车窗外的风景。 车子赶去医院,傅容屿跟她一起到了宁国琛的病房。 宁母一看女儿回来,高兴地直掉眼泪。 宁檀瞧见,隐隐感觉爸妈藏了什么事。不然,一向粗枝大叶的妈妈,怎么突然细腻感伤。 病床上,宁国琛整个人瘦了一大圈,此时,挂着氧气罩昏睡着。 宁檀看了一眼,迷茫地转向母亲。 “我爸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,……明明上次我回来,他还是像什么事都没有……” “病来如山倒,谁又能预料。” 惊喜过后的宁母,开始抹眼泪。 宁檀伸手抱了抱母亲,内心酸涩。 一旁站着的傅容屿,半天插不上话,转身到了外面。 走廊上,医生正在跟过来探望宁国琛的大业生物的高层们说话。 他走过去,问:“我岳父什么病?” 所有人回头,全都露出异样的警惕目光。 傅诚的儿子,他们又岂会不识。 几人告别医生,纷纷离开。 医生见状,虽然疑惑,但还是跟傅容屿说了实话。 “宁先生是研究药物的人,长此以往,吸入很多对人体有害的物质,给他的心脏造成负担。” “心脏病?” “不止。他的肺部有一半被腐蚀严重,就算动手术切除,也难免不会在短时间内,病毒转移另一片肺部。” “你刚刚说病毒?会不会具有传染性,比如……” “会传染,只不过他是器官传染,马上肝也会受到影响。” 傅容屿皱眉,神情阴郁。 “……没有治疗的方法?” 医生哀叹:“活着只会受罪,宁先生,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,不让我们多用药。” “……” 目送身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远,傅容屿定在原地,良久转身。 他站在病房门口,听到里面传来隐约的抽泣声,心里难受极了。 “嗡嗡嗡……” 兜里的手机适时震动,他掏出朝着电梯走去。 “喂~,妈。” “你爸出事了……” “我就在医院。” 傅容屿本来黯然的目光,顿时瞳孔一震。 /109/109861/28501484.html 第(3/3)页